男子表演“生吞活蛇”20余年:开越野车 年入10万
42岁的江西人刘红,是川南泸州、宜宾甚至重庆一带民间演艺圈里小有名气的“蛇王”。刘红靠着几条活蛇行走“江湖”20余年,表演的生吞活蛇、蛇钻鼻孔等“绝技”,让人称奇。靠着几条小小的活蛇,刘红年入10万元,养大了儿子还要张罗儿媳妇。但是,蛇艺表演是个苦差,刘红称再干几年,等儿子结婚,就不想干了。
在泸州市龙马潭区花博园村委旁一幢小楼里,有一位不事张扬的神秘租客:这名开着重庆牌照越野车的中年男子,操一口很不地道的四川话,租了间居民家整洁的单间,每天提着个布口袋早出晚归,没人知道他从事什么职业。“我这行,也不敢大肆对邻居说,担心有人怕我的蛇。”刘红告诉记者,直到一个多月前有电视台记者找来拍摄,房东才知道他是搞蛇艺表演的。
当着多位记者的面,刘红表演了他的两大拿手绝活。第一个是生吞活蛇,只见他从布袋里拿出一条足有一米多长的菜花蛇(学名王锦蛇),简单展示后,先将蛇头快速放进嘴里,右手拉着蛇尾,左手捏住蛇身用力往嘴里送。仅仅十来秒钟,整条蛇的身子基本已被送入刘红食道内,口腔外只留下约20厘米长的蛇尾。此时的刘红不能说话,他拉着蛇尾上下左右展示一番,然后捏住蛇尾以极快的速度,将蛇拉出来。
“表演时间不能超过一分钟,不然人受不了。”成都商报客户端记者看到,在蛇被塞入食道后,刘红的脸涨得通红,眼珠也鼓得比正常时大。由于表演的时间短暂,刘红在舞台上正式演出时,会在生吞活蛇前后尽量展示活蛇,而蛇进入体内的时间要尽量控制得很短。蛇从食道内被拉出后,刘红马上返回室内, 对蛇进行了简单的清洗。经现场测量,该活蛇体长超过1.2米,进入刘红食道的长度超过1米。
整个过程也只有一分钟左右,刘红迅速将两条小蛇从口腔里拉出,刘红面部恢复正常,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和伤痕。就是这么两个表演外加一个木屑吐火表演,刘红已经做了二十来年。三个节目加一起,正常表演时刘红会把时间拉到10分钟左右,表演完立即收拾道具走人,或者赶下一个场子。“一般表演一次收五六百块钱,有时候一天能表演过两三次。”刘红说,今年以来已进行14场表演,下半年是民间艺术表演的黄金期,月入两三万很正常。
此后,刘红表演了他的第二个绝技:蛇钻鼻孔。这个项目的道具蛇,是只有30多厘米的小王锦蛇,同样是蛇头先进入左鼻孔,然后刘红捏住蛇身,使劲往鼻孔里撸,也是在十来秒内,将蛇身的一半送进鼻孔并从口腔钻出,蛇身暴露于鼻孔和口腔外面。记者注意到,在表演过程中,随着蛇身被送入鼻孔,刘红的脸色开始涨红,额头青筋凸显。刘红迅速抓起第二条小蛇,如法炮制塞入右鼻孔。在两条蛇都从口腔钻出后,刘红被涨得溢出了泪水。但他强忍着,拉着两条小蛇的头尾翻转,向观众们展示。
“台上三分钟,台下十年功。”今年42岁的刘红,从十七八岁初中毕业起,就跟着江西吉安县本村的堂哥学习表演,两个与蛇有关的节目,刘红光学习就花了一年半,表演了二十几年。据刘红介绍,江西吉安的蛇艺表演者全国都有,估计有十多个,师从不同的老师。大都市的酒吧、夜场和演艺场所,以及民间农村的红白喜事,都是蛇艺表演者的舞台。近十来年,刘红跑遍了云南、贵州、四川和重庆的很多乡镇。
据刘红介绍,因为蛇艺表演很辛苦,很多艺人的儿孙是不会学的。“我那时初中毕业,没事做,想到是个可以讨生活的手艺,就强迫自己克服恐惧学下来。”刘红回忆,刚开始学,连蛇都怕摸,老师就要骂 。无奈之下,只好壮胆学艺,先练胆,克服对蛇的恐惧;然后试着把蛇往嘴里塞、往喉咙送。“刚开始练 时,蛇刚进口腔,那气味就让人受不了,马上翻肠倒肚地呕吐。”刘红说,每天练习很多次,吐很多次,练了一年半才敢独自登台表演。
成都商报客户端记者注意到,虽然在气温极低的冬季,刘红箱子里的十多条蛇,仍然吐着信子,时刻做着攻击人的动作。蛇艺表演时,刘红可没少吃被蛇咬到的苦头。“好在我们用的都是菜花蛇或者水蛇, 毒性不大。”刘红告诉记者,不仅初学时经常被蛇咬,演了二十年仍免不了被蛇咬。“蛇咬住不放,有时咬住舌头或鼻子,鲜血长流。”此时刘红不得不忍着疼痛,用手将蛇嘴扳开,将自己“解救”出来。“表演时被蛇咬最尴尬,但即使被咬了也要坚持表演完。”刘红说,这是对观众负责任。
▲刘红饲养的表演蛇
如今,刘红扎根泸州已有七八年,经常接到演出邀请走村串户,已经在民间演艺圈小有名气,年收入过10万元,而且农村演艺市场越来越大。可是,刘红却有了退休的打算。“太辛苦了,等儿子结婚成家了,我就打算回江西老家,找个轻松点的活干。”刘红告诉记者,20岁的儿子现在是个厨师,根本不愿意学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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